就在李存真与达素在沙滩上以命相搏的时候,明郑水师追着清舰穷追猛打。许多简直翻覆。其中,三艘满洲前锋舰被打散后在漫天烟焰中迷失方向,只顾逃命,慌乱间于九龙江口的圭屿撞滩搁浅。
残剩的四百多清兵里有满洲兵三百余人,剩下的是汉人水手船工。这些人纷纷跳下船,登上陆地,还以为自己逃回到大陆,没成想是座方圆仅两平方公里多的孤岛。上岛后不久,他们就被紧追不放的郑舰团团围住。
为避免无谓伤亡,国姓爷郑成功派人持令箭上岸抚慰,诱使满兵放下武器。第二天,明郑毫不客气地将他们全部绑成棕子,扑通扑通扔到海里喂鱼。
在这个战役中除了岛礁上被俘的满汉旗兵被扔进大海喂鱼以外,另外海有三百多满兵被俘,这些双手沾满了汉民妇孺鲜血的满洲小奴隶主们终于尝到被汉人报复的滋味。郑成功下令,将俘虏的这些人,全部活活剁下手掌、割下耳朵,然后放生,用以羞辱满清。
厦门战役大获全胜,郑成功喜不自胜。李存真率领一众人员前来道贺,场上欢声雷动,场下被俘虏的满兵正在一个一个地剁掉手掌、割下耳朵,惨叫之声与场上欢乐之声交织成一片。
李存真带领李军众位将领单膝跪地向郑成功贺喜,同时献上达素和索浑的人头。郑成功见了大喜过望,这是明郑抗清以来第一大胜,不要说满清主帅达素被斩已经是空前记录,就是索浑被斩也是空前的,这是自努尔哈赤起兵以来所未有的。索浑是镶白旗固山额真,汉译都统,他的阵亡刷新了满汉对战的记录。当晚厦门是一片欢腾自不必多说。
郑成功说道:“存真,甘辉和我说你会来,等到打起来了你才来,我的心中可是悬得高高的呢。”
“存真来晚了,还请国姓爷见谅。”
“不晚,不晚,你来的正好!”郑成功说道,“达素这王八蛋,采取声东击西的策略,差点就让他得了手。幸亏你率军及时赶到,否则情况未可知。”
“国姓爷雄才伟略,区区达素何足挂齿?存真此次前来决不是什么雪中送炭,锦上添花而已,没有存真,国姓爷击败辫虏也是易如反掌。”
郑成功听罢,颇为受用。“存真,今天我还得请你看一场好戏!”说罢,双手一挥,陈鹏被带了上来。“这王八羔子,吃里扒外。见我在观音山失败,居然与满清暗通款曲,要把厦门岛作为他投靠满清的资本,真是岂有此理。这种人如果不好好教训,天理何在?”
“国姓爷,末将知道错了,还请赐个痛快吧!”陈鹏在场下带着哭腔大喊道。
郑成功也不去搭理陈鹏,双手一挥。三个大汉走了上来,把陈鹏往柱子上一绑,拔掉衣服,拿出小剐刀就开始剐起肉来,陈鹏疼得哇哇大叫,血液和体液顺着自己的腰腿和柱子流淌下来。
郑成功喊道:“把存真送过来的鸦片给这个王八羔子吃点,让他叫唤得再大点声,别那么容易就给我死了,戏我还没看够呢!”说罢,朝着旁边的乐队大喊,“奏乐!”然后又对众将说道,“来啊,将士们,此次大胜,乃是老奴努尔哈赤起兵以来,满洲八旗遭遇的最惨痛一败,为大明贺,为天下贺,喝!”
众人一起道谢。于是,宴会就在内奸陈鹏凌迟的惨叫,满兵哀嚎和觥筹交错当中“愉快”地进行,直至结束。
两日后,李存真再见郑成功。“存真,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此前甘辉已经和我说过了。不就是对日贸易那点小事嘛,没问题!”郑成功说道,“你的那个什么鸦片只管卖到日本,我可不要你什么抽头。”
“多谢国姓爷!”
“你不是还要什么高碳钢还是什么?你自己就去选吧。”
“国姓爷,我军军力尚弱,实在缺少好钢,国姓爷若是有还请全卖给存真。”
“行!这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是还要火药吗?说实话这个东西并不难弄。你可以先从我这里买,有的是,管够。炮弹那东西好弄,也用不着在我这里买,你自己弄些铁疙瘩磨一磨也就是了。”
李存真小心地问:“国姓爷,不知道这一次能从你这里买到多少火药?”
郑成功想了想说道:“火药一次我最多可以卖给你十万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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